越南:顺化的沉淀和温情 顺化,越南的古皇城,最后一个封建皇帝阮皇帝的皇宫和陵墓都在此。感觉:无论你走马观花还是仔细探究,都会觉得这是古中国的一个影子,比如故宫,比如中山陵,只是到了越南中部的这里,尺寸、气势都缩了,缩成所谓的谦卑和恭敬。让我总记得那句话:越南对中国经历过一千年半推半就的依附。所以,在阮皇帝的宫殿和陵墓里到处都是汉字,因为那时用汉文字是尊贵的象征。如今,作为世界自然文化遗产的古皇城和陵园,古旧到我想不通是缺钱修缮呢还是有意要保护原真的过去?到处可见许多廊柱都被四面支撑着,让人担忧它们会一夜间灰飞烟灭。当年,那个阮皇帝放弃抵抗,免除了生灵涂炭,也才保住了这段看得见的历史。流连忘返抬眼举手之间,不免对那个看似不奢靡的皇帝生出些许敬意。
澳洲纪行之二: 亚拉河(Yarra River)故事 读史告诉我,有河的地方就有文明。墨尔本就是依着亚拉河南北岸建起来的。三座桥Prince bridge(王子桥)、Queen bridge(王后桥)、King bridge(国王桥)把墨尔本连成了一体。我想因为桥、因为水、因为岸,墨尔本因而有了数不完的park(公园),绿草如茵,天高地不远。人们在其中打高尔夫、赛狗、练习他们钟爱的cricket(板球)、举办夏日乘凉音乐会,还在上面野餐、晒太阳、看小说、谈情说爱。
澳洲纪行之三: 行者无疆:塔斯玛利亚岛 Tasmania Island (塔斯玛利亚岛)与澳大利亚,地理和地位,都俨如海南岛与大陆。作为七个州府之一,除了被世人赞为有生必去的50个地方之一,近年来最轰动的就是首府Habert(霍巴特)出了个王妃玛丽·唐纳德。2000年悉尼奥运会期间,玛丽在Darling Harbor(情人港)的一个酒吧遇到丹麦王子弗雷德里克,从此,上演了一个现代灰姑娘的童话。04年5月,塔斯玛利亚专门派送了一个民乐团去参加这场轰动世界的婚礼。而当这个童话还是一个秘闻的时候,我来到了塔斯玛利亚。
澳洲纪行之四: 行者无疆:坐火车游悉尼 Sydney(悉尼),台湾人称“雪梨”,给我一种形状漂亮、晶莹剔透的猜想。生命就是一次旅程,我愿意遍尝滋味。圣诞前夕,我决定坐火车去悉尼。之前我已经坐火车去过南澳的Adelaide(阿德莱德),所以我知道在澳洲坐火车旅行的,绝大多数是不赶时间的老年人。第一次坐火车给我的印象是悠闲,一副“风吹草低现绵羊”的风光。这一次从墨尔本到悉尼,没想到,晚点晚点再晚点,等我转乘市内火车,跟20年未见面的女友在她家门口的站台会面时,天已漆黑;于是我没有看见她一直叨叨的头上辛劳的白发。
澳洲纪行之五: 人文澳洲 在澳洲大陆的东南部鼎立着这样一个三角:经济中心悉尼、文化中心墨尔本、政治中心堪培拉。据说当年悉尼和墨尔本都想成为首都,国家最后决定在它俩之间选址作政治中心,并用土著语取了一个名字——堪培拉。因而现在每到周末和节假日,堪培拉就几近空城,人们都回悉尼或墨尔本的家里去了。作为文化中心,ABC即澳洲广播公司就在墨尔本。它受澳洲政府支持。八十年代很影响中国的澳广中文台就在城内。现在由于政府投入锐减,节目时间少,还缺乏生气。我在他们的办公室里,除了看到一些中国字画,还遇到一个原中央电台的老播音员。而在澳广新闻中心,我却看到一派现代、繁忙的工作景象。我感慨:在这里,我竟然没看到一张亚洲人的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