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前几天还在过新年,守在电视前等着时代广场的水晶球掉下来,二月就到了,然后就立春了。大家都在晒春天,花朵和月圆,小鸟蹲在微醺的风里,等着树发芽的消息。早春二月,天龙寺的梅花应该开了吧。而远在波士顿的我们,刚刚被埋在二尺深的雪里,迎来了主队爱国者拿下超级碗冠军的夜晚,然后老天爷又下了二尺。明天又要下,周六又要下雪。。。天气预报从来是很准的,它说过要下在波士顿的雪,从不落在别处。而这一切,不过起源于茫茫宇宙中,那个小小地球的一点点倾斜。前几天,一个广州来的女孩在雪里蹦蹦跳跳着说,这么多雪,一下子化了,到处都是水了,怎么办?我说,姑娘,等着吧,全部化掉,要到四月。新英格兰的冬天太漫长了啊。今天路过瓦尔登湖,湖水已经完全结冰,冰面上覆盖着皑皑白雪,去林中的路都被封住了,想必梭罗都已经冷得躲进了爱默生家的大屋。湖边连个人影也没有。我每走一步,雪都没过膝。鹿在雪上跑过,拖出长长的沟,雪还是松软的,白白的,不染纤尘。再走回车上,裤脚竟然没有湿,雪拍一拍就掉了。南方的同学们可曾见过这么大的雪?让我来贴一些灾区现场的照片,请你们在和煦的暖阳下,也会想起,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地方,是严寒,是冰雪,是冬天。
村里的房子,还在雪中。
瓦尔登湖进山的路,已经被封住了。
湖面上是皑皑的白雪,下面的鱼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。
梭罗打造的木屋,曾经就在这些树的后面。
上帝俯视着白色的大地,心中一软。在早晚,天空便有异样的光芒的呈现。。。。。契诃夫的作品里我最喜欢的一句,来自《西伯利亚日记》。“你们西伯利亚为什么这么冷?”“那是老天爷的安排!”赶车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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